一大早,张采萱就起床做了早饭吃,然后(hòu )和骄阳一(yī )起准备午后秦肃凛回来之后吃的饭菜。
看到张采萱的忧色,他又道:这种伤,只要不(bú )是让血一(yī )直流,都不会有事的。
张采萱眉梢扬起,下巴也微扬,那当然,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(zǐ )。
转眼到(dào )了六月,外头的天气越来越热,张采萱和抱琴都盼着秦肃凛他们再一次回来。
张采萱(xuān )脸有点热(rè ), 又瞪他一眼。恍惚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他这是故意逗她呢(ne )。
总之无(wú )论如何,秦肃凛也是人,刀剑无眼。不会认出是他就不会砍上来。无论以后他有没有(yǒu )福,张采(cǎi )萱都希望他能好好的。
她虽然不知道当下的学堂是怎么教孩子的,不过她有听村里人(rén )说过,如(rú )果孩子太笨,夫子是不愿意教的。
没怎么。骄阳的脚踢着地上的石子,不看她的眼睛(jīng )。
秦肃凛(lǐn )无奈,靠在床头,轻声道:你有孕呢,我不想让你太过忧心。
张采萱摇摇头,不知道(dào )。其实她(tā )心里隐隐猜测,老大夫可能不想收嫣儿,只是收骄阳在前,他不好拒绝而已。反正那(nà )本医书,张采萱是看出来了,他是不放心给嫣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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